星川

存檔。
假傻大個X真不高興/犬貓派/冤家/互補

 

[弱虫/荒東]向陽之田#1

.復健,感覺太久沒寫文生疏得可以SAD

.把被我荒廢到變成過氣的花吐病梗拿出來,放在電腦內是坑放上來是坑放出來還有點動力填(ry

.原梗出自少女漫畫《花吐き乙女》,不過我只看得很籠統,關於吐花病的說明可能會有些出入請注意

.荒>><<<東

 

 

 

向陽之田#1

 

 

曾經,花是美麗的代名詞。

 

自從「吐花病」廣為人知以後,花便成了病源,人人敬而遠之。

吐花病是個潛伏期長、存活率高、傳染性強的病,只要接觸過患者吐出的花幾乎都會被傳染。

花依舊美麗,美麗得令人窒息、美麗得令人不敢親近。

然而,意思已完全不同了。

 

荒北第一次親身接觸此症患者是在和東堂大吵一場以後。

吵架起因已不可考,只怪他們吵架的次數太多了,而且總是從一些小事一觸即發,荒北有時懷疑他們身上各懷六亞甲基三過氧化二胺,只要兩個人周圍的空氣一碰撞便立即爆炸。

你說這也太荒誕了吧?然而當一個人只要單相思到一個程度便會從喉嚨吐出花來,醫生也無法解釋身體是如何製造並儲存一束又一束花朵,相比之下荒北的想像要有理據得多。

正如他之所以能把那一天的前奏忘得一乾二淨,無他,只因被後來的衝擊蓋過了。

 

就在他們吵得不分上下之際,沒想到東堂突然棄權,掩著嘴巴奪門而去。旁觀者還在納悶演哪齣,只有不動的鐵面對吵架的另一方委以圓場的任務。

荒北一面恨自己在福富面前總是作不出必死的對抗,一面憑著野獸的直覺找出東堂。而事實上東堂也沒跑到哪裡去,只是躲在自己的房間最裡面。日落的餘輝艱難地從密封的窗簾透進來,映照著一榻糊塗的少年寢室。

人所共知愛整潔得過份的東堂寢室像洗劫一般,即使每天與他抬摃的荒北亦難以置信。而那些造成一片亂象的元兇,正是近年為人聞之色變的——花。

這個世界還有花圃存在,花不一定就是危險的信號……還未等荒北把腦中的自我安慰宣之於口,東堂將天真的想法喝止。黑暗中荒北彷彿看到那個面部表情總是動個不停的傢伙露出比比賽時更嚴肅的眼神,他乍了一下舌,以示會配合對方五分鐘。

 

脫掉鞋子,把門關好,亮起燈,荒北小心翼翼地跨越花陣,自把自為在凍箱裡拿了支水,到東堂面前蹲下。

獅子座的自尊不因喪氣已消滅,東堂擦了擦因嘔吐過度的嘴角,提起虛弱的身體,拿起保暖壼、撿個茶包,依著牆泡茶。看著獅子有點頹靡的背影,荒北覺得自己的面子也沒有甚麼份量,只懂嘆息每天和自己吵架的對象只是一個笨蛋。

 

每一束花都是代表著宿主對單戀對象的思慕,既美麗、又悲傷。它們每一棵都在告說一種自我毀壞的意識。它們在為宿主的心願建造一個無果的墓園,管你是明日之星還是街角老鼠,一旦得病便再無法回到正常的人生。

 

不是說這是女性病嗎?難道因為你長年戴上髮箍病毒眼瞎把你性別誤判了?東堂彷彿從荒北難以啟齒的神色解讀到他的問題,回復成「一般的東堂」調侃他這個時候也不給隊友說點好話,荒北打圈的眉頭立即直如天線,開口不留情。分不清是爆炸物的作用還是熱茶的效果,東堂精神好轉便給荒北講一個故事。

 

文化祭後,有個素未謀面的女生向東堂告白。東堂禮貌地收下心意並明言無法答應交往。聽到這裡,一般的fan club的女生大都死心,這個女生也不再糾纏,唯一特別就是請求他收下她的花。

東堂對女孩子雖好,基本上不會拒絕任何好意,尤其是在已經拒絕了對方給他最重要的心意面前,但在風頭火勢下對「花」仍會有所警惕。只見女生鼓起一生的請求,說到這個份上東堂也不好再拒絕,直到開始吐花,才知道自己收下了怎樣「悉心栽培」的東西。

 

荒北捲起袖子,來勢洶洶要去尋仇。倒是東堂一臉不在意,他發達的面部肌肉再次活動起來,大聲笑說這是美型的罪孽。

雖說笑聲是緩和氣氛的良藥,可惜藥效不是百份百,東堂也沒想到他的笑聲有一天會成為冷場的開端。

「沒事的。」「你打算怎樣?」安慰抑或開放式問題他深信都能一一打發過去,唯獨是「是你的話告白成功率很高吧?」東堂無法演算一個好答案。

 

 

「沒戲。唯獨是那個人,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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