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川

存檔。
假傻大個X真不高興/犬貓派/冤家/互補

 

[HQ/及月]一日店長及川徹

#夏季合宿後,春高前 

.風中凌亂帥氣度零的及川

.對草莓蛋糕達到偏執狂程度的月島

.弟弟溺愛的明光哥

.劇情迷子

以上都能接受請繼續↓

 





 



及川徹,高中三年級,十八歲,身高184.3CM,排球強豪青葉城西隊長,長有一副俊臉,非常受女生歡迎。

 

既是隊長,亦是考生,又受女生歡迎,及川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及川媽媽非但沒有體恤兒子的辛勞,更擅自替兒子答應朋友幫忙看店一天。

 

於是便有了堂堂一個高中男生在充滿甜香的蛋糕店販賣笑容的情景。

 

補充一點,及川最喜歡吃的東西是牛奶麵包,卻很諷刺地非常不喜歡甜點。

 

據本人聲稱,他從小學四年級學校允許情人節收巧克力後就年年收到好幾袋吃得麻木,如果是喜歡的女孩子送的倒期望吃吃,不過整體來說還是厭倦了,連同所有甜的東西。

 

很不要臉的發言是吧?放心,在我們出手前,自小與及川同穿一條褲子的岩泉早已申張正義,直糊及川的帥臉一臉。

 

回到蛋糕店,及川的武器似乎沒用武之地。坐落在街尾小小的蛋糕店,人流不多,即使是星期日,進店的都是熟客居多。平均年齡偏大,目測20代末至40代。

 

客人對及川的出現感到新奇,老闆娘在她們心中近乎鐵人,多年來從不言休;另一點是,在這條偏遠老舊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一個年輕英俊的小夥子,有如炎夏冰棍,消疲解憂。

 

如果這是正常狀態下的及川,後續自然是用膝蓋就能預料的情況:店內人客擠擁,蛋糕連同甜甜圈巧克力等附帶甜食都供不應求──前提是「正常狀態的及川效應」。

 

及川的完美,是暗地裡努力的結果。排球上他比別人多倍練習發球控球,學習上他比別人做更多課內課外試題。

 

應允看店前一晚他如常挑燈至凌晨二時,加上心理上抗拒的緣故,第二天他罕有地賴床。又因為店離家有點距離,沒來得及梳洗吃早餐就被媽媽扔了出門。

 

及川試圖在最後力挽狂瀾只要求施捨一個牛奶麵包路上吃,可惜得到的只有蛋糕店內無限提供的各種甜膩的東西,把及川的臉也膩歪了。

 

不過這也不是店內沒能做成及川效應的原因。儘管及川老愛做些低智行為(尤其對著滿有天份的後輩時),縱觀來說情商還是挺高的,因為早餐不能吃最喜歡的牛奶麵包而把低氣壓散發出去得失客人這種事不可能在日常就備受女生歡迎的及川徹身上發生。

 

最主要的原因,在於他的武器,他的臉。

 

有曰「三七臉最美」。今天及川以三七臉示人,非為耍帥,只因昨晚睡得太死,左臉壓上一個大大的睡痕。頭髮亦來不及吹好,幸好他本身的頭髮很順,感觀雖變也不會因而給人邋遢之感。忙著開店使他無暇整裝,於是大半天都保持著三七臉落枕姿面對客人。

 

不正面看待客人是服務業大忌,就算及川加倍營業笑容,也不免給人感覺幾分陰沉,在某些古板的客人眼中於事無補。

 

小店主要做熟客生意。客人多來拿預訂的蛋糕,間中順道選購其他店內甜點;偶然也有些路人,可惜打諢的多光顧的少,然而店長依然要盡用他吃力不討好的笑容一概應付。

 

四點之後蛋糕店人流稀少,及川翻出筆記溫習。

 

隨身帶著筆記是及川的習慣,不過很多時候他為了保持對所有事物都游刃有餘的形象,筆記都是放著擺擺而已。說穿了他就是那種明明通宵溫習考試卻附和「糟糕了昨晚打了一整晚電動今次死定了」的「天才」。

 

及川托著腮、揉著劃有睡痕的臉龐,一邊抄筆記一邊背俳句,間中打呵欠。排球練習運動量大得很,溫習也不會這麼快便覺苦悶,但在膩甜的環境下連人都變得懶散。

 

及川泡了杯即溶咖啡,揀了個糖霜較少的甜甜圈填肚子,晃著自動鉛筆,偶有疾書。掛牆鐘敲響五下,他隨聲抬頭看布穀小鳥,瞥見案頭的記事簿,翻到最後一頁,仍有一位客人未取預訂。

 

──月島螢。

 

Tsukishima Hotaru.

及川默念本日唯一未刪去的漢字,即興賦詩:

 

月色稀微的小島上

遍山螢火。

 

再看訂單:草莓蛋糕。

 

蛋糕店雖小,然而每款蛋糕都別具特色,不是季節限定那種綽頭,就算及川不愛吃都看得出來。芸芸制品當中,就只有草莓蛋糕一項是每家蛋糕店都有的傳統款式:在塗滿白色奶油的蛋糕面上放滿鮮紅的草莓。

 

要數不同的地方是尺寸。有別於家庭裝蛋糕,也不是一般切件販售的蛋糕,就比每個獨立的小蛋糕稍大些。既然要預訂就是獨一無二的了,於是為了這個小小的蛋糕,本店今天沒有同類型蛋糕作一般販售。

 

及川快速翻查紀錄,發現這個名字旁邊的預訂從不改變。

 

一般店家不會這種蠢事吧?為了一個客人弄一個賺不了錢的小蛋糕之餘,還連帶損失一個蛋糕店最穩定的收入,而且不只有一次。難得老闆娘願意,也虧「月島螢」能找到這裡來。

 

及川越加想拜會「月島螢」,口味該說是平凡還是要求高呢?和她的名字一樣,單看名字很普通,和姓氏拼在一起卻很有意思。

 

 

 

及川終於到洗手間重新把自己梳洗,勞碌一天的疲容消去,睡痕也在不知不覺消失。沒有髮膠的髮型是不行了,他沾濕手指,撫平頭頂上的毛燥,盡量乾淨點。

 

離六時半關門時間漸近,人流又變得多了起來。

 

這個時候來的多是撿便宜的人:滿身名牌打開錢包只有零錢的月光族、精打細算的太太、在附近寫生的藝術家等。罕見也不是完全沒有,也有來買蛋糕的人。一對祖孫看中冷藏庫孤單的草莓蛋糕,小孩雙眼放光蹦跳問:「大葛格、那個、蛋糕呢、想要!」

 

「小妹妹,不好意思啊,那個蛋糕被一位美人姐姐訂了,下次請早吧。」及川特地遷就孩子的高度彎腰對她說,不知是他現在的臉嚇人還是聽到答案受打擊,小女孩眼眶立即紅了。

 

「上次明明可以買的…」爺爺倒是安慰孫女再上一次也被人訂了,輕拍孫女的臉叫她抬頭看看四周的顏色。及川亦給爺孫介紹其他商品,另一邊廂亦要應付排隊的客人。人龍清理完畢爺孫亦不見了,不過及川最關心的仍是草莓蛋糕的主人。

 

撥電話無人接,時限已到,及川翻門牌,一把聲音趁"Open"反成“Close”之際衝進來。

 

「等等。」

 

年輕的、男生的聲音。

 

及川轉身看清楚來者何人。

 

金髮耳機眼鏡仔,微喘著氣,身穿白色短袖夏季制服,惹來及川咂舌:

 

「哪來的小烏鴉?打烊了,明天請早吧。」

 

「我是來取蛋糕的。還有請不要給一個比你長得高的人加『小』字。」

 

「快走!蛋糕賣光了!走走走!」及川快速回到門後,以玻璃門抵抗「烏鴉」入侵。

 

「冷藏庫明明還有一件,不正是留給我嗎?」

 

「那件是留給月島Ho——」

 

「我就是月島。月島螢(Kei)。」

 

玻璃門之爭稍停,月島推門而進,及川沿用看小烏鴉的眼神看入侵者。月島嗤之以鼻。

 

及川回到收銀處,拿出記事本,重撥「月島螢」旁邊的號碼,一串悠揚的鈴聲從店內唯一的客人的運動斜背包響起。月島拿出手機按下紅色鍵,及川同時掛斷電話,「烏野的人真沒禮貌啊。不過要是你接了電話我一定不會等你。」

 

「我也料不到青城的隊長會以這副不修邊幅的樣子接待客人,要是給後援會知道的話會怎樣呢?」月島反唇相譏。

 

「不見得比高大卻喜歡精緻小蛋糕的男生丟人吶。你說對吧,小螢(Kei-chan)。盛惠800円。」

 

鏡片後的瞳孔放大。只有一瞬,仍被機敏的二傳手捕捉到。但他沒作聲,用放得更大的營業笑容表示他只關心本日最後的營業額。

 

這樣,月島就沒有咬著不放的理由了。

 

及川笑著從月島手上接過的千円,咔撻打開收銀機找零。「找回200円,多謝惠顧,小螢。」

 

「你對客人都這麼親切的嗎?不愧是習慣前呼後擁的人物啊。但麻煩你不要再這樣叫我好嗎,我不打算跟你套交情。」一而再的親暱叫法適得其反,把月島越叫越疏離。

 

及川抬頭看著月島寫滿不悅的臉,始終如一地笑道:「傻啦,這是只對小螢的特別待遇喔。」

 

月島高高在上如看可燃垃圾的眼神未有打擊及川,因為此時的及川已轉過臉去收拾了。口上說著親切的話,實際卻對他不屑一顧,月島的面色自然沒好看過。

 

省下客套的「再見」,省下製造違心的廢話,月島正要踏出店家,手機又再度響起。

 

月島停下來,手移至斜背包,卻沒有進一步行動。及川悠悠搭話:「快聽電話吧小螢,不要讓家人擔心喔。」月島回瞪,對方揮動雙手以示清白。

 

「螢!你何時回來?我現在要做飯了。」

 

「哥哥(兄ちゃん)?你不是在仙台嗎?我已經買了吃的,你自便吧。」

 

「螢真冷淡呢!難得哥哥知道爸媽去了短途旅行,怕你沒人照顧特地趕回來的呢!」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月島嘆著氣推開玻璃門。

 

「Noooooo!螢真不可愛!最近又不來和哥哥打球!總之回來我們兄弟一起吃吧!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反正你又買了蛋糕是吧?蛋糕放一天不會壞的啦!別鬧彆扭了,快點回來吧。」

 

「等等、哥哥…!!」

 

面對哥哥無理要求,月島忍不住喝停,可惜晚了一步,明光已掛斷電話。

 

路經一個冷清的小公園,於長椅上坐下,打開紙盒,黃昏下,擠滿奶油鋪上鮮紅欲滴的草莓蛋糕看起來依然惹人垂涎。月島拿起叉子吃下一口,鏡片下的眼瞳稍稍彎起,嘴角泛起不明顯的弧度,好不滿足。

 

 

 

「嘿——為了吃零食不吃正餐浪費哥哥的心血,真是個壞孩子呢,螢小弟弟。」

 

橫空一把聲音打擾月島的雅興。

 

月島沒有駁斥,不是因為對方說對了,而是對方剛好選中他咀嚼途中插話。回應自是失態又費事,月島泰然嚥下口中一切,美中不足的是吃下的蛋糕多了一重澀味。

 

蛋糕剩下三分之一,月島不多看一眼直接蓋上,倒是對方露出一臉可惜。

 

「欸?怎麼不吃了?啊,是在意我嗎?像你這樣進入反叛期依然把兄長稱作哥哥(兄ちゃん),應該你不是在意別人看法的傢伙嘛。難道說我看錯了?」

 

「…你是偷窺狂嗎?我可不是暴露狂。」

 

「說謊可不好呢,牙齒都掉了的話蛋糕就不好吃囉。」及川捏住月島的下手臂,暴露出比夕陽更紅的一片,月島額角冒汗,咕噥了一下,及川才懂得放手。

 

「這是努力練習的成果呢。」及川沒忍住笑意。

 

「不是為了你。」月島揉按剛才被捏住的地方,不抬一眼。

 

「哎呀,真無情。」

 

一陣風吹過,把及川沒有固定的頭髮吹亂,他索性坐在月島旁,順著風把頭髮都撥在額後。出奇地,風停止後,髮型又比整天掛著的回復了些許個性。接下的一句更把月島正要離開椅子的屁股拉下來。

 

「所以說,你怎樣突然從『凡人』中領悟過來?」

 

『不是凡事努力就能取得成果,全力以赴結果不盡人意只會帶來痛苦。努力而成功是天才的附加值,凡人只要做到恰如其份就可以了。』自從看到中學王牌的哥哥——曾經是自己最崇拜的哥哥——在人才鼎盛的烏野不得志、和一班空有一腔熱誠而沒才能的傢伙只能當看台上充當啦啦隊的情景後,月島就有了身為「凡人」的覺悟。

 

暑期集訓後被各種人囉囉唆唆的又是說教又是挑釁,和哥哥之間的心結也逐漸解開,月島凡人的信念也再不是不可動搖。

 

想練習,想進步,想跨越不可為的高牆,想知道自己的能力能到哪裡……

 

然而,凡人的秘密,月島連對烏野的前輩誰都沒說。及川,你是怎麼——

 

「『你是怎麼一眼就看穿?』是小螢告訴我的喔,就是你現在愣住的眼神。」

 

月島別過臉。

 

「小螢其實是個努力家哩,對事物有要求。就算只是最平凡的草莓蛋糕,也要把最好的找出來據為己有。不過被人看到就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呢。對於喜歡的事物,小螢就會變得既執著又傲慢。」

 

聞言,月島猛然回首,冷不防與及川的氣息撞上,他像給狗咬似的掩住鼻子,卻沒掩住溢出厭惡之情,「不要裝作很了解我!」

 

然後就拎起他記掛了整天的心頭好,迅速從及川面前消失。

 

夕陽西下,天邊壓著一抹深藍,月亮隱隱藏在中間。黑夜的照明燈此時卻只是塊半透明滿身瘡痍的月牙,只消一縷雲霧就能把它的光芒遮蓋。

 

不過,他是否在散發光芒,是否介意別人的妨礙,也都只是旁人擅自加注罷。

 

月島螢。

月亮要反射太陽的光才能發亮;螢火蟲要在沒有污染的環境才能生存。

離開侷限的條件,他會變成甚麼樣子呢?

 

 

身上傳來一股猛烈的震動。

 

「混蛋川!伯母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接,以為你死了!」不論何時,鄰友岩泉對及川都毫不留情。隔著手機的好處是少了命中率極高的球。

 

「擔心我的是小岩吧?別害羞嘛。她要是管我生死就不會擅自把我丟到地獄啦。今天在蛋糕甜香下工作了一整天都快死了耶!」

 

「所以為了犒賞你伯母做了紅酒番茄燉牛尾,嚼嚼...你快滾回來吧....嚼嚼嚼...」

 

「欸我好像聽到些奇怪的聲音耶!小岩你在吃吧你在吃老媽特地給我的燉牛尾吧!」

 

為了所剩無幾的慰勞宴,及川立即飛奔到車站,及時坐上回家的公車。

 

公車裡只有引擎聲和微量的空調運作的聲音,正好是給勞動了整天的及川上佳的催眠藥。

 

Tsukishima Hotaru. Tsukishima Hotaru. TsukishimaHotaru. Tsukishima Kei. Tsukishima Kei. Tsukishima Kei. Tsukishima Kei. TsukishimaKei. Tsukishima Kei.  Tsukishima Kei. TsukishimaKei. Tsukishima Kei. Tsukishima Kei. Tsukishima Kei. Tsukishima Kei. TsukishimaKei. Tsukishima Kei……

 

回家路上的月亮和閤上眼睛前是同一個,而眼前的已沒有迷霧,虛無縹緲的身影已不復見,取而代之是一記遜色的接球。雖然回球路線很糟,但球既然回場了,完美的青城隊長自然要接好,畢竟指導對方「把球連接到『攻擊』」的是自己啊。

 

 

 

 

 

及川憑著記憶越過媽媽直接向她朋友要求下次幫忙,到習慣蛋糕甜味,已經是另一個季節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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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

本來只想寫寫及川對「月島螢」幻想破滅的無腦劇,趁上下班的時候有空寫兩句,結果不知怎的東拉西扯變成這樣,雖然我都推諉給精神不振(幹 已經推廣不能了但求原本的及月太太們不討厭(躺

裡面及川的俳句如果覺得很土的話請不用遮掩笑出來吧XDDD我對日本俳句只透過大木博士和友藏爺爺了解所以…反正…也沒說及川國文好www(喂

說起來及月這個股到動畫青城一戰會不會上漲一些呢…想看圖和文…讀心的大王和不易打開心門的小獸(?????? 上年連載還沒集中到月島時覺得他們會是惡與惡的關係但現在已不懂怎樣定義他們了反正我心目中兩個都不軟不傲嬌是了(煙

 

最後補個怎樣都塞不進正文的對話(無意義):

「你怎麼會在?羅拉阿姨呢?」

「她盜墓去了。贓物仍在,你還要不要?」

:3


PS. 原來不是很多人知道月島叫哥哥是「兄ちゃん」??請愛翻98話生肉>< 感謝古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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